安独自与匪首缠斗之事,原以为不过花拳绣腿,这会方知是他轻敌了。
禁卫军倒是令行禁止,立马便退到十步之外,却仍是紧握着手上的兵器,虎视眈眈地盯着谢长安。
“早该如此。”谢长安暗自松了口气,目光转而落在掉落在地的书信上,“你唤一人上前,仔细说与本王妃,将我家王爷二人何时何地与人通敌叛国,若是属实,本王妃非但不伤你,且与你回去复命。”
不待汤万山唤人,其间一人自告奋勇,谢长安一看,原是个老熟人,右风,一个钦佩谢长安的禁卫军。
瞧见右风眼底的担忧和意味不明的眼色,谢长安心底疑惑,面上却是不动声色,只清冷出声,“有劳了。”
谢长安声如泉水叮咚,倒叫右风心安不少,俯身拾起当先一封,又抬头看了眼镇定自若的谢长安,方才着手撕开信封,一时间,在场众人的灼灼目光皆聚焦于右风手中的书信,其中以汤万山并司马妍最为迫切。
右风取出书信,在手上紧捏了一下,闭了一下目,方才打开,低头一瞧,原先紧张的气息顿时消散,神色一松,转瞬却收敛了,毕恭毕敬地拿至谢长安并汤万山跟前。
谢长安漫不经心地轻瞥,眼底立时含了几抹笑意,旋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