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笑非笑地看向汤万山。
汤万山却是一惊,里边分明不是什么通敌叛国的铁证,而只是乱七八糟的涂鸦,心下一慌,却不信这个邪,“去,把那些信件都给我拆开!我就不信……”
谢长安也不阻止,只是故作疑惑,“哦?汤副统不信什么?”
“汤某一时胡言,还请王妃见谅。”汤万山连忙改口,话落胆战心惊地低头瞧了眼安稳地紧贴自己脖颈的利剑,不再作声。
司马妍瞧见情形不如意料,一时顾不得旁的,拨开跟前挡住的人,忙不迭地扑向那摞书信,手忙脚乱地拿起一封撕一封,见着里面的内容神色大变,不可置信地叫道:“不可能,这不可能!”要知道,这些个书信时春柳分几次藏进去的,都挑的谢长安并萧钰都不在府内的时候,且并无旁人瞧见,怎的……
谢长安懒怠理会兀自发疯的司马妍,见书信皆已取出,当中不见有任何关于萧钰通敌卖国的蛛丝马迹,竟打起趣来,“汤副统,你当真要拿这些个小儿涂鸦当我家王爷的通敌卖国罪证?本王妃怎的如何都瞧不明白,汤副统不若与本王妃解释一下?”
瞧见疯魔一般的司马妍,汤万山便知大势已去,也是个识时务的,忙低头告罪,“王妃息怒,是汤某眼拙,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