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提到心爱之人,丘远胸口极苦,双膝跪地恳求:“远儿不能没有凝儿,还请母亲成全儿。”
“远儿你快起来。”搀扶起这个软弱儿子,贵妇人叹息道:“何是娘亲不成全于你?然征西大都护要的是武婿,远儿半武不识,听娘亲劝解,还是把凝棋忘了吧。”
“为了凝儿,我可以弃文从武。”丘远态度毅常坚决,“儿子此生不能没有凝儿。”
“如被你爹爹听到此丧志之言必饶不了你。”贵夫人握住他的手掌,语重深长道:“征西大都护想把凝棋嫁于江宁祈家,人家是平南大都护,门当户对极其匹配,远儿还是快断此念吧。”轻拍拍死心眼儿子的手背,叹息再道:“远儿听娘亲劝解,明儿去杭州拜访你姑姑,也看看你表妹。”
“娘亲……”丘远痛恨自已为什么当初不习武,胸口苦涩之极,万般不愿地摇头,“这如何能成。”
“不成也得成。”贵夫人娇嗔佯怒,态度刚坚拉着他坐于椅上说道:“此趟杭州之行是你爹爹吩咐的,要你好好呆于你姑姑府中,不得随意离开杭州。”
丘远听是爹爹亲自吩咐,既疑惑又关心询问:“娘亲,发生什么事了?何故不得随意离开杭州?”
“娘亲也不是很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