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贵夫人缓下坚韧美目,一张端庄脸蛋写满忧虑与关心,“只听闻右宰相遭人追杀,于兴元府失去踪迹,你爹爹要你去姑家避避。”
“那如何使得。”闻言,丘远蓦地起身,摇头道:“既然如此,我更不能离开。”
“傻孩子,难道你不听爹爹的话?”贵夫人爱怜地跟着站起身,轻拍他手背道:“马车已备妥了,天亮你便速速离开兴元。”
“可是……”丘远极不愿,为了凝儿他不能离开,为了父母他更不能离开,可爹爹又有命。
“你爹爹只是未雨绸缪,想来不会有大事,远儿放心到杭州住住,别瞎担心。”贵夫人柔和抬手抹了抹他湿漉发丝,皱眉道:“好了,远儿也净净雨水,娘亲走了。”
丘远跟着自家娘亲跨出门坎,抱拳躬道:“送娘亲。”
“快进去吧。”跨出门坎贵夫人华贵接过丫环的伞,美眸深深再凝看这个儿子一眼,便转身离开儿子的厢房,柔和的脸在他人看不见时染上浓浓忧虑,上江总督都把兴元翻遍了,仍生不见人,死不见尸,这次恐怕要遭祸了,祸若出来便要一祸连一祸,杭州怕也不是久呆之地,得赶紧把远儿送到别处才行呐。
还未脱下衣服,便见丘安领着仆奴杠着浴桶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