掏出相印前递:“我是右宰相,公务查勤。”
乍见宰相印信,众侍卫赶紧跪磕高呼:“叩见右宰相,相爷万安。”
“都起来吧。”亮出身份,阿真通行无阻,跨入衙门,走入直通通的进落。坐于厅内忙公务的户部众人刚才听闻外面侍卫叩见声,人人诧异之极,怎么这位小相爷来他们户部做什么?
户部侍郎领着一干官吏,出厅迎接跪呼:“下官参见右宰相。”
“都起来吧。”唤起这堆穿红穿绿的官爷们,阿真跨入一进厅,见着大量的桌椅,桌椅都摆着帐册笔砚,两端则是密密麻麻一架一架的书柜,柜内填满的大堆册本,严然就个办公地方。
听老爹说,睡婉真岳母的那人是个生员,复姓梁丘,既然是生员,进都赴考就会有记录,婉真岳母岂能就这样让人白白给睡了?
“尚大人呢?”走走摸摸看看想想,阿真才转身笑道:“怎么没见尚大人呀?”
户部侍郎弄不懂右宰相为何前来,他询问了,不能不答,赶紧上前躬禀:“尚大人有事出去了,下官即刻命人去唤。”
“不用了。”一圈走下来,他走到堂前的大案木桌落坐,抬眸看着跟前的这堆官吏,想了想才打起官腔道:“最近我正在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