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一件案子,此案极为棘手,案发至今已过了十年,茫无头绪的很,所以才想来翻翻前档。”
“原来如此。”紧张的诸官听到此话,皆然松了一口气,户部侍郎上前一步,“不知右宰相要查何人的档案?”
“嗯。”看着户部侍郎,阿真抿嘴故意思索了一阵,才说道:“只知此人是建州人仕,复姓梁丘,是十年前恩科时的生员,其它一概不知。”
“有这些就足够,右宰相请稍候。”恩科五年一次,南北生员仅数千人,且还是建州姓梁丘之人,户部侍郎表示一点鸭梨都没有,使唤下人看茶,领着大堆人马上翻查起卯丁届的恩科档案。
“有了!”一盏茶还没完,户溥侍郎叫了一声,拾着一本旧册走到桌案跟前道:“右宰相大人,此人名叫伯应,建州三湖县、**村人仕,丑酉年进士,卯丁年进士出身,当年被分于均州任司溥,同年均州府说无能,便又放任到河中任长史,其在河中呆了三年,又被贬到郑州任史副,任了两年还是无功无绩,又被贬到恭州任县令,时至如今。”
听到恭州县令,阿真眉头一皱,那日在恭州的有礼捕头,店掌柜所说的悬案,一一从他脑里浮了出来。
“是他?”恍然大悟过来,他猛地从椅上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