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巨大的酒瓶出神的时候,对面坐着的姑娘却撑着桌子哭了起来!
我没有劝她什么,这样让我很安心,这种人类的情感爆发让我确定了她仍然是人,更何况,一直强力压抑的感情如果不释放出来,我还真怕她变异了。
这种无声的痛哭并没有持续很长时间,也没有伴随着絮絮叨叨的诉说,容予思抽了两张纸巾,黑发间又是那张清丽的脸。
“好点了?”
“嗯!”
“睡吧!”
“好!”
我站起身来,将沙发拖到窗前去,枪和剑都放在手边,躺了下去,容予思在那边呆坐了一会,也披了个毯子慢慢睡下了。
我一直没有怎么睡着,自从事情发生以来,我似乎再也无法进入深层次的睡眠,每天躺着都是浅睡,有点风吹草动就会醒来。但是这种睡眠并不影响我体力的恢复,这种现象很奇怪,我曾经想过原因,最后得出结论是我生活在这种危险之中,重新唤醒了那种动物的本能。动物的睡眠不正是这样子的吗?
过了很久,我听到屋里有动静,斜着眼睛看去,却是容予思在木地板上跳舞。星月的光芒从透明的屋顶笼罩下来,竟被周围的镜子反射到场地中央,银光缭绕,如梦似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