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我们这个改法,我不知道还有哪个改法!”陈玉璧抬了抬眼皮,紧靠着赵志高坐下说道,“改稻田为桑田本来就是为了多产丝绸,产了丝绸就能变成银子!丝绸不好,或者数量不够,西洋就会不要。让那些百姓自己去改,产的丝都卖给了小作坊,织的绸就卖不出价钱。这种事情,朝廷不仅要主导着百姓去做,更要制定官府允许的丝绸大户去收才行!怎么能把指望全压在百姓身上和那些西洋客商身上?不是不让老百姓也赚钱,实在是国库亏空的口子太大了啊……让老百姓自己去改,只能把简单的事情搞复杂,把容易的事情搞难!更何况宫里的用度这么大,国库空虚至此,不得已才想的这个法子。这个时候要是不能咬牙挺住,不用别人来倒咱们,咱们自己就都倒了!”
内阁早就给钱宁下了密信,让他采取强制百姓改稻为桑的办法,如果有人不愿意,皆以通倭谋反的罪名处理掉;同时让百姓把改成的桑田全部交由当地丝绸大户来收,价格不能低于市价。钱宁也是这么做的,他让杭州知府马远全权处理这件事情,但收效甚微,甚至于差点在淳安县激起了民变!
再加上发生百姓围堵杭州府衙的事情,钱宁越来越觉得内阁的这个办法有问题,可是作为陈玉璧一手提拔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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