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来的建德知县张良才开口道:“马远现在到现在还见不到人,若是他把毁堤淹田的事情给捅出去,咱们谁的脑袋也保不住!”建德县整个被淹,他自己的家也没了,一肚子的火没地方发,一听何进贤似乎要把自己给抛出去,赶紧开口道。
“马远……找不到人了?!”杨金山死死地盯着张良才。
“是啊!杭州府衙门跟河道衙门都没见到他,都派了几拨人了!”何进贤应道。
“那就是被钱宁给找去了……”杨金山若有所思,出了这么大的事情,钱宁必然要找马远问个清清楚楚,因为依照马远的性格,很有可能把所有的事情都和盘托出。这样的话就被动的多了!必须要先弄清楚,钱宁到底是个什么想法!
“他不找你们,你们去找他!”杨金山又站了起来,面色肃然地说道。
“可……见了他,该如何说啊?”何进贤有些不明白。
“不是见他说什么!而是听他怎么说!”杨金山对这个何进贤彻底无语了,他到底是怎么做到按察使这个位置上的?
在钱宁的面前,马远一身蓝色葛布长衫,静静地坐在大案前的椅子上,有好些天都没有修面,原本白净的脸庞却长满了络腮胡,显得苍老颓废了许多。钱宁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