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和公韧兄弟也没有什么大事,逗着他玩呗!我想,是非曲直总得有人来主持公道,既然兄弟来打抱不平,那就请你评评理吧?”韦金珊点了点头说:“兄弟我才疏学浅,也就勉为其难了。”
杨鸿钧就把在船上,唐青盈的师傅怎样偷走了自己的5000两银票的事说了一遍。
韦金珊听了心中好笑,自己不慎,被一个小孩子的师傅偷去了银票,凭什么赖在了公韧身上?可见四个人有些不讲道理。有些话不便直说,直说了恐怕四个人更是纠缠不休,只好说道:“我好好劝劝公韧兄弟吧!不过这个事挺麻烦,银票又不在他爷俩身上,要紧的还得找到那个老乞丐,只有找到了他,才能找到那张银票。”
杨鸿钧知道韦金珊有意包庇公韧,一着急,就说道:“我们也不愿意把那笔账记在他身上,其实公韧兄弟发了一笔大财,这5000块钱在他手里,不过是关公吃豆芽——小菜一碟。”
韦金珊听了心里黯然吃惊,莫不是杨鸿钧也知道两广总督李瀚章的一笔贪污大案,可是表面上仍然佯做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说:“我只知道公韧兄弟十分贫穷,吃了上顿没下顿,哪能发得什么大财。你说的这番话,我实在不相信!”
“你不信啊,可确实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