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一回事。”杨鸿钧气冲冲地就把前几天怎样到香山县调查的事说了一遍,末了他又加重语气说:“县里当时参加审案的人都说了,嫌疑人除了公韧,没有别人。”
听到这里公韧心里才明白了,四大堂主为什么辛辛苦苦地追到这里,看来他们确实是有备而来,自己一旦被他们缠上了,恐怕终生将不得安宁。
韦金珊听了这些话更是吃惊,原来自己的种种推测,确实成立,公韧一定知道李瀚章这笔财宝的确切去处。韦金珊耐心地劝四大堂主说:“我看这事要耐心,是自己的,别人争不去,不是自己的,想要也要不到。”他转身又对公韧说:“既然公韧兄弟发了这笔大财,还在乎这5呢,公韧兄弟?”
公韧摇着头,连声喊冤:“我根本就不知道李瀚章那笔财宝的事,你们怎么都歪着嘴说话呢?”
四大堂主一个个歪着头,面带冷笑,悻悻地看着公韧。
韦金珊又劝四大堂主说:“我看时间也不早了,四位大哥也累了,还是找个地方歇着吧。我再劝劝公韧兄弟,反正他就住在山上,还怕他赖账跑了不成。”
四大堂主想想也是,互相瞧了瞧,只得忿忿而去。
看着四大堂主渐渐走远,韦金珊对公韧说:“你说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