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了当面与她道谢,而是为了将那枚金簪给她。
既然能让赵沁绣多冒一些险,留在京都之内,那枚金簪,必定是有着重中之重的作用。
她想来是需要挑个时间,去仔细瞧瞧,当年父皇交给左相,导致左相落至如此状况的,乃是什么东西了。
许老太爷听到这里,心情十分复杂,也不知到底该说些什么。
“今日听郡主说了这么许多,老朽受益匪浅。”许老太爷垂头仔细思忖了片刻,突然借着手中的拐杖,缓缓站起身来。
“老朽惭愧,已经大半身子埋入黄土之人,竟是还要郡主点醒这其中利害。”
他手中的拐杖缓缓在地面上敲击着,像是重重的击打在云蓁身上一般。
云蓁眉头微微一蹙,心中突然浮现出一抹不好的预感。
便只听许老太爷撑着身子,在房间内踱了几步,他的面容掩藏在忽明忽暗的灯火之中,云蓁便是目光紧紧的钉在他的面上,也瞧不出,许老太爷现下是什么意思。
云蓁心中情绪越发深沉,眸底浮出一抹什么。
便听许老太爷似叹息又似感叹。“老朽果真是老了,一些东西,竟是还不如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看的通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