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内的消息,让父皇多多少少打消了些疑心,但到底这疑心已然起了,哪里有这般容易便会消弭?
父皇虽说未曾限制他,但是却在安瑞王有意无意欺压下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皇甫珩生了一颗七巧玲珑心,自然是明白父皇这乃是借由安瑞王的手,在打压自己。
只是这安瑞王哪里只暗暗打压一番,便可满足的?
陈玉王一直处于中立状态的表态,想来是惹恼了安瑞王,他方才整出这样一出来。
瞧瞧,他现下整出这样一出,一来可借由这场莫须有,自导自演下的刺杀,来将府内大清洗一番。
二来,便是逼迫陈玉王与他联手。
这样的小把戏,也只有去哄骗哄骗陈玉王那脑满肥肠的家伙了。
柳贯想必是与陈景王有相同的顾虑,他沉吟着开口道。“闹了这么一出,陈玉王怕就被彻底划入安瑞王名下了。”
皇甫珩却是陡然冷笑,安瑞王这些日子整的这些小把戏,他也甚是厌烦了,也懒得跟他多说些什么。“由他去就是了。”
“齐景王近些日子未免太安分了些。”
柳贯微微一怔,便明白了陈景王的意思,点了点头,便只见皇甫珩唇角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