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勾。
那笑中带着说不出的煞气。
这些小打小闹的,他只是懒得置于罢了。
安瑞王现下乃是作茧自缚,便也就由不得他了。
齐景王最近安分,也不过是深知父皇的秉性,不搀和在其中罢了。
但若是陈玉王被拉拢到了安瑞王身侧,他哪里还坐得住?
陈景王唇角微微一勾,忽而俯身凑至柳贯耳畔,低语了几声道。
“这世上哪有永久的对手。”皇甫珩顿了顿,片刻之后,瞧着柳贯,也不知是到底出了些什么事情,方才开口沉声道。
“先生,你有什么手腕,本王心中有数,既然安瑞王借题发挥,你也不过乃是他借由的一个幌子罢了,无须在意。”受到皇甫珩的安抚,柳贯面上不由流露出了一丝难掩的惊诧。
只是到底他心思百转,极快便将这抹情绪给压了下去。
柳贯点了点头,便下去安排了。
皇甫珩这些年逗留在泠国内,对付华桑,自然不能像是对付后院里头的那个女人那般,随意糊弄过去就是。在泠国停留的时间久了,培养的大多心腹,都停留在了泠国境内。
虽说培养了不少心腹,但是因轻凰反击手腕实在是太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