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体己,三哥先拿去用着,若不够时再来与奴家相会,慢慢的与你就是了。”
三郎见小翠儿恁般作践人,气忿忿的将那荷包往地上一掷道:“小人虽然是小夫人家中兼差,又不是你夫主花银子买来的奴才,小夫人切莫将言语糟蹋小人,这就不敢奉教!”说着转身便走。
翠姑娘用尽了手段勾搭不成,当真是恼羞成怒,又见方才提起乔姐儿来,三郎原本面沉似水,却自有一段柔情蜜意流露而来,不由得妒火中烧,不顾廉耻,扯住了张三郎道:“我又不要你别的,只求一夕欢会,与奴家留个念想儿吧!”
三郎不知翠姑娘已经沦落至此,恨恨一拂袖,将那妇人掼在地上,抬脚就走,翠姑娘冷笑一声道:“你往哪里去?”
三郎只不理,来在花园子角门儿处,伸手一推,竟给人锁死了,方知自己吃了旁人的暗算,那翠姑娘一路追了来笑道:“我劝三哥还是应了奴家的好,不然我若是闹出来,莫说是三哥在府里的兼差,就是镇上的差事也丢了,老爷若是恼了,送你衙门口儿打官司去,凭着张府上的财力,治你一个死罪也不是不能!”
那张三郎是个顶天立地的汉子,如何肯受一个妇人辖制,到底是二十几岁血气方刚的小伙子,顾不得许多,便撕破了脸骂道:“好银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