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两家儿抢着接回家去过年,还不是人家行事正派。”
说的王氏心里堵得慌,待要骂她两句,两个已经到了张四郎家门首处,五姐想起那柳桃儿,气就不打一处来,咣咣咣把街门儿拍的叮当山响。
那张四郎两口子都没有正经营生,四郎虽说名份上是个念书人,赵钱孙李还背的不圆全呢,成日家睡到日上三竿太阳晒屁股的时候才起,柳桃姐儿更不用说了,家里开着行院,大户人家的姑娘一般娇生惯养的长大,别说厨下灶上的活计,长这么大了,连个针线也没动过一回,倒比四郎起得还晚。
这会子不到晌午,两口子正睡得好,忽然听见外头拍门,柳桃姐儿娇贵浅眠,兀自醒了,踹了丈夫一脚道:“挺死尸的,外头打门听不见么?”
四郎给浑家踢醒了,揉了揉眼侧耳倾听了一回,支吾道:“这真奇了,不管人家街门儿开不开,就恁般往死里打门,也不知是哪个报丧的,懒怠理他。”说着,翻了个身抱住了浑家的身子,一条腿骑上去还要睡。
桃姐儿当日给这张四郎诳了身子,才经了人事儿,一回两回觉得妙不可言,如今做了当家媳妇儿,吃过见过,再瞧这张四郎生得人物猥琐品貌下作,给他沾身回身都要激灵灵的打寒颤,黑灯瞎火大夜里倒也罢了,白日里瞧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