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学道,历任各地主考,这一位温太爷就是中在他的手上,所以论起门户,这八竿子打不着的两个人确实是亲切的年兄弟。
三郎听了缘由,如今也不在高显地面儿上混了,倒也不大放在心上,只是心里倒真惦念启蒙老师,因笑道:“恩师他老人家身子康健?当日一别也有十来年,改日若有机缘定要拜会。”
两个亲亲热热的说些世途经济学问,那温煦之见三郎天生有些见识,谈吐之间引经据典,虽然未加雕琢,当真一块璞玉,心想这样的人经了商倒是糟蹋了,若是做起学问来,科场之上定然得意。
说了一会子闲话也就散了,三郎亲自送到客栈门首处,看着太爷上轿,方才回去。
谁知这温太爷因为张三郎是恩师看重的人,心里就敬他十分,又听见赵爷说当日县尉唐家曾经百般刁难,就有心替他出一口气,连夜调集卷宗,拿住了那县尉唐爷贪酷的把柄,到了第二日升座二堂之上,与县丞县尉两个议事,诘责了唐爷两句,叫他告老。
那唐县尉听见太爷吩咐,不敢不依,忍气吞声辞了出来,收拾了一应文书杂物,这回不是官了,连半副执事也用不得,懒怠雇轿子,就这么腿儿着,灰溜溜的来家。
托了相熟的书办一打听,才知道敢情那张上邪与如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