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太爷竟是同门师兄弟,自己上回险些害得人家家破人亡,如今不过撸了官职打发来家,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自己虽然比不得知府,这些年也存下不少进项,在家做个富家翁,不招灾不惹祸的倒也罢了。
来家也不似往日恁般惧内,如今失了官职,更用不上岳家势力,劈头盖脸的把老婆骂了一顿,骂的唐夫人哭天抢地回了娘家。在家乐得清闲,房里没有女人到底不便宜,况且那唐闺臣眼见是留不下后的了,没闲几日,倒和房里的春兰姑娘一来二去上了手,等到岳家把唐夫人送回来,见两个已经睡到一处,再想反悔也不作数,况且这一回丢官罢职,都是自家闹出来的,兀自情怯了,倒也不敢多说,任凭老爷做主,把那春兰姑娘收用在房里。
自此这唐家内宅里头闹的鸡飞狗跳,宋氏娘子见公公给人下了差事,婆母娘在家也失了权柄,就不似往日恁般受气小媳妇儿似的千依百顺,动辄也要埋怨丈夫不知道顾家,又怕那春兰姑娘养下二少爷来,成日家与那小姨娘挑刺儿拌嘴,家中闹的大不成个体统。
唐少爷原本不爱往内宅里去,如今更寒了心思,懒怠管这一家子怎么处,也搭着乡试在即,借个由头搬了出来,连日只在玉皇顶清虚观内借宿读书。
旁的秀才、小旦见唐家势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