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都是你做主罢,何苦来问我。”碧霞奴伸手在他额头上一戳:“不过白问你一声,别来日闺女大了择了女婿,你又要怪我没看住。”
三郎搂了妻子在怀里道:“儿孙自有儿孙福,让小人儿由着自己的性子就是了,我只要看住了你,旁人也没那个心力面面俱到,只是说到了冰姐儿的亲事,你这个当娘的也该尽一份心力才是。”
碧霞奴不解道:“才说还要十来年,这会子又无事忙起来,冰姐儿还没抽条,谁知道她来日是什么尺头,这会子叫我给她预备衣裳也太早了些。”
三郎嘻嘻一笑,见外头没人,跳下炕去锁了外屋房门,回头抱了媳妇儿就按在炕上笑道:“谁与你说这个?冰姐儿长大了要出门子,总要有个兄弟背着她上轿不是?这会子家里都歇中觉,好姐姐,你与我一个被窝里歇了吧。”
也不管乔姐儿怎么挥了粉拳捶他,扯了锦被生拉硬拽带着浓妆就拖进被窝受用了,末了一家子歇了中觉陆续起来,三郎心虚避到前头柜上,引弟儿抱着冰姐儿回来找娘,见碧霞奴妆也花了,发髻也松散了,十来岁的大姑娘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抿了嘴儿笑,一面到厨下催水,服侍主母匀脸洗牝。
既然两家子都有这个意思,官哥儿还真就在三郎家里住长远了,跑野马疯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