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牵扯过大,一时半会是不提上日程的。故而目前不打算调动地方官员。”
她说的也有几分道理,安正则有些了然,“看来陛下心中所想,是位宗亲了。”
段蕴心知她这想法有些不合常态,扭扭捏捏了这么一阵,终究还是说出了口,“还是位藩王。”
安正则早有心理准备,就算听她说什么异想天开的话也波澜不惊,“藩王任京官,百年来我朝也只有过一次先例。”
“毕竟还是有过……”
当年的那位藩王,暗中私营盐铁,买马养兵,皇帝把他弄到明安做官,非是重用,而是要打压他的势力。说得实在些,那恐怕是变相软禁了,明安城不比封地,一举一动都在天子脚下,多少双眼睛看着,任谁也掀不起大风大浪。
“陛下的意思,莫非是阳城王?”
“不是三皇叔,朕的意思是,留九皇叔在明安。”
安正则眉梢轻蹙。
“三皇叔母家强大,即便人来了京城,可是……”段蕴停了言语,却又补充一句,“何况萧氏一族,都在明安住着。”
若要打压段清昌,任他在封地蹦哒反倒更好。萧家的宣国公,阳城的三王爷,一去千里,力量反倒分散,对皇上来说自然是有利的。
“那便依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