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办。”安正则虽直觉好像哪里不妥,但也着实没有更好的办法。
“可陛下为何单单选择了九王爷?”
段蕴见他同意,笑吟吟解释,“这自然是因为只有九王爷还未迎娶王妃。”
其他皇叔拖家带口的,多不方便。
安正则扶了下额角,“陛下这回想得真周到。”
“安相难得夸朕,”段蕴愈发满意了,“那明日早朝朕便宣布这事,也好让九皇叔早做准备。”
“好,不过这终究非是长久之计。”
“朕明白。顶多是个一两年任职,等裁剪地方冗员的时候,再行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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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蕴虽是与安正则亲近,可相府倒也没来过几次。她谈完了正事便嘱咐安相在屋里好好歇息着,自己却闲闲逛了起来。
杜仲顶着一脸黑灰,头发里还插着几根不知从哪弄的草枝子,落魄乞丐一般可怜兮兮地站在丞相家的后院里。
猪一样的队友,段蕴心好塞。
“陛下……”
“你丫怎么回事?怎么这么大本事?”
“微臣拿小炉子煎药,一不留神被蒸汽烫到了,就那么下意识动了一下,结果炉子……就倒了。”
“行了行了,”段蕴无力地摆摆手,“烫伤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