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您别啊,下官不敢。”
    安正则实话实说,“本相也不敢。”
    不仅是不敢触犯皇室之尊,退一步讲,他也不敢弄疼了段蕴啊。
    杜仲没办法,只好再度从安正则手里把药端过来,对着段蕴求爹爹告奶奶,“陛下张嘴喝药啊……喝了就能好了。陛下您开开金口啊,大理国江山社稷还需要您来守卫哪,朝里的老狐狸们还需要您修理呢,想篡位的老狼们还需要您收拾咧,您可不能就这么躺床上一睡了之啥都不管啊……”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段蕴的双唇似乎闭得更紧了。
    杜仲再接再厉地劝说:“陛下开开口吧,这药不苦,真的一点儿都不哭……哦不,只有一点点苦,或者您觉得苦得稍微多了那么点,可也不是很多、不是太苦。能忍受,绝对能忍受……陛下您张开嘴啊!您让微臣怎么半才好哪……”
    安正则忍不住打断他,“行了你这么说也没有用。这药很苦?”
    杜仲正准备说“是”,忽地想到自己刚刚还在哄骗段蕴,为了欺君之罪不被立刻揭穿,他赶忙闭了嘴,改为点头。
    “怎么不加点糖进去?”
    “加糖影响药效。”
    安正则理解地点了点头,温声细语对段蕴道,“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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