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
一向不着调的总管这回难得想对了一次:看来安相在陛下面前隐忍了那么多年,真是太不容易。
安正则那边最终敲定了食谱,梁闻元忙积极道,“安相,属下这便去安排。”
哪知安正则这回却摆了摆手,淡淡道,“不用你,还是我去吧。”
说罢便衣袂飘然出了房门。
出了房门兀自定了下心神,怎么现在看到段蕴就有些全身不自在呢?
他有些挫败,无视掉自己面上缓缓上升的温度,径直往厨房去了。
屋内的梁闻元还觉得奇怪,安相您居然不时时刻刻陪在陛□边!
安正则这么一离开,当下便安静了。没人和段蕴说话,更不会有人当着皇上的面聊天。
几个亲信便一起围在她身边,石雕一样。
方才段蕴没醒来时,这看着不觉得有什么别扭;可眼下她已经醒了,几人大眼瞪小眼的便让人很不自在。
“你们都看着朕做什么,朕感觉这空气都有些凝滞了……”
杜仲会意,“微臣这就消失。”
梁闻元也跟着表示要离开。
段蕴点了点头,“你们都下去吧,清尘留下来陪朕就好。”
她想了想又补充道,“屋里人多一分,朕就觉得多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