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了出来。
何弃疗听完眼睛睁得圆溜溜的,讶异着问,“那陛下现在呢?”
“在我府上歇息着,身体是没有大碍,清尘和杜仲都在那守着。慢慢用些药,没有大碍。”他顿了下,又重复了一遍,“身体,是没有大碍的。”
何弃疗跟着把脑袋点了三下,之后还是皱眉,“那今日早朝呢?”
安正则言简意赅,“今日罢朝。”
何弃疗动了下唇角,没说话。
“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说?”安正则看了他一眼,面上和煦地微笑着,“那日闻元也告诉了我,陛下派你去明安北郊找高公公。”
“是……不错。”何弃疗有些犹豫,段蕴并没有让他把这件事告诉安正则。
“有什么要紧,”安正则也不说别的,只是道,“说起来你还是从安府走出去的,效忠陛下固然是应该,总不至于这等小事都守口如瓶,本相又不是外人。”
何弃疗也不是想瞒着他,只不过他在段蕴身边太久,深谙不多嘴之道,无论是和谁说话也习惯了惜字如金。
“奴才这次去,高公公虽然在家,可是也并没有问出什么话来。”他发觉安正则在看自己,忙解释道,“奴才说的是真的,句句属实,绝无虚言。”
“你别急,又没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