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做呢。”
“说的是啊。”侍中悄悄压低了声音,靠近袁尚书道,“兄弟可知,上一年在新牧发生的那漕运事故?”
袁尚书同样压低了声音回他,“自然知道。可不就是朝廷亏大发了的那一次。”
“据闻安相最近旧案重提,暗地里可没少调查呢。”
“当真?”
“那案子估计是有人从中狠捞了一笔。”侍中暗骂了一声,“他奶奶的,要真是有人故意做的,可也太没良心了,那船上奇珍异宝少说也抵得上国库一年的收入。”
“柴大人莫怨。”袁尚书云淡风轻地摊了下手,“多行不义必自毙,上天自会看着。如你我这般踏踏实实不起坏心的,终是有善报。”
“哈哈,兄弟你这话老夫爱听!”侍中爽朗地大笑两声,随即却又想到自己输给京兆尹那一柄莹润的玉如意,语气禁不住又幽怨了起来,“话说卢继祖那厮,‘如意黄金手’的名头还真不是虚的,照他这赌事如神的劲头,干脆也别做京兆尹了,摆个摊子算算命,再或者跑钦天监混口饭吃也比现在强,省得还成天被陛下克扣俸禄。”
袁尚书一笑,“也是,卢继祖偷懒归偷懒,俸禄确是比你我少拿不少。人在做天在看,倒也没什么亏的。”
正躺在京兆府太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