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上由美貌小侍妾捶着腿的卢继祖突然打了个喷嚏,腿脚一扬直直踢到那小美人玲珑挺/翘的鼻子上,小美人一怔,一条血迹蜿蜒从鼻下流过,她伸手一摸,两眼立刻委屈地盛满了水光。
卢继祖见状一声惨叫,“哎呦宝贝儿,我的小心肝哟!”好像流血的是他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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料得段蕴今日不会早朝的自然不止卢继祖一个,安正则也一早做好准备,派了梁闻元以及几个身手好的护卫去二王府接人。
王妃上车的时候还有些犹豫,握着段珊珊的掌心微微濡湿。
“夫人?”
“没事,起轿吧。”到底还是抑制不住心中对女儿的想念。
卯时三刻许,安正则偕同二王妃与段珊珊已进了宫。若是按寻常时候,段蕴此时应当早已主动迎出来,安正则一思索,心知她大概身体仍旧不适,这般一想不免又多了几分挂念。
何弃疗上前迎接他们,见了礼后恭敬道,“陛下今日身子不适,此刻约莫还未起身,奴才自作主张,擅自前来通报一声。”
王妃虚虚伸手一扶,让何弃疗起身,“陛下她可是受了风寒,可有找杜太医开了药?”
“夫人不必担心,陛下身子无碍,只是女儿家身体自然的疼痛。”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