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可否问你一个问题。”
“……自然可以,陛下请说。”
段蕴问得字字清晰,“我父王,他究竟去了哪里?”
安正则并没有马上回答,而是过了些时候才轻轻道,“我也不知道。其实这些年来,微臣也一直在打探王爷的下落。”
“结果如何?”
安正则摇头,“一无所获。”
“安相所言可是属实?”
“绝无半句虚言。”
“朕相信安相。”段蕴拿起杯子喝了口东西,“只是所言虽没有假的,可兴许有很多事情,安相并没有告诉朕。”
“微臣……”安正则一皱眉,似乎意识到了什么,“陛下方才喝的是酒?”
“嗯,别大惊小怪的。”段蕴丝毫不以为意,仍旧执着于自己的问题,“我想知道,为什么当初会是我顶替了皇长孙弟弟入主东宫。又是为什么,在太子伯伯薨逝后,父王也不见了。”
“这两者其实并没有直接关系。”
“那间接关系呢?”
“……”安正则叹了口气,轻声问她,“陛下当真想知道?”
“从前虽是存疑却总怯于求索真相。”段蕴将那酒杯握得更紧了些,“其实对父王的印象已没有多深了,可合家团圆总会是每个人的愿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