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这其中定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因而从来不曾问过安相和娘亲。现在我想知道了,可以么?”
    “筠筠长大了。”安正则欣慰又心酸,轻叹一声后也端起酒杯喝了口菊花酒。
    他没太注意,段蕴却看得分明,安正则用的那杯子正是之前自己用过的。她其实平常挺介意这个,但此时看安正则用了自己的东西却觉得理所当然。
    段蕴小时候接触的人并不多,因为二王爷被景德帝冷落的缘由,那孤零零安在东街的二王爷府也甚少有人问津。三径花香似锦,路边却已生杂草。
    前朝后宫里那些勾心斗角的事情,本便是家丑见不得人,涉及皇室就更没有人敢明面上非议,歆竹小郡主无忧无虑地过着日子,从来不曾听闻她祖母辈曾造下的孽果。
    不过现在她终于是知道了。
    安正则将前因后果都同她说了一遍,连同二王爷当初留下的那个“锦囊妙计”,以及她母妃当年舍她为大局的巾帼之举。
    段蕴默默听着没有说一句话,殿内的灯不知道什么时候燃尽了,因是廿六日,窗外的月光也惨淡得很。
    清和殿一片昏暗,安正则却能清清楚楚地看见段蕴的眼睛,明亮澄澈胜过夜幕中的长庚星。
    “微臣一直猜想,王爷之所以离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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