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我听那些仆役们称你为殿下……”
九郎这才偏了偏脸,淡定道:“你又要觉得我不像了?”
她愣了愣,才待反驳,却已来到一处娴雅院落前。月洞杳然,树影婆娑,院中清池碧水,鸟雀轻啼。有一人负手立于玲珑山石之侧,着天青色锦缎长袍,外罩银灰狐绒大氅,身材修长,姿容俊朗。
双澄乍一看只觉眼熟,再细细打量,才认出他来。那人见了她,只淡淡一笑,转而上前道:“九哥,路上可太平?”
九郎微微颔首,不说别的,只先蹙眉道:“五哥可有袍子?我要更衣。”
端王这才注意到他襟前的污迹,不觉失笑:“怎会弄成这样?”说话间,忙唤来下人吩咐去取衣裳。双澄站在一边好不尴尬,端王看她穿着短打劲装,又像少年似的扎起了长发,因笑道:“这是哪里来的一个小长随?长得像个娘子。”
九郎闷闷然坐在池边,“若不是你提议,我又怎会带她来?”
端王坐在石桌对面,一笑道:“你今日离开大内,嬢嬢与官家可知道?”
“爹爹又与大臣们议事,我只跟嬢嬢说了声要来你府中做客,她也没有在意。倒是叮嘱冯勉尽早准备好行装,明日一早便要启程。”
端王沉吟道:“我只怕你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