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无论事情能否办妥,在爹爹那边都落不得好……”
他交错着手指,搁在膝上,淡淡笑了笑:“所以嬢嬢遣我去,因我是与你们不同的。本就是一命定终生,既已成了这样,便再没有承业的机会。爹爹本就厌弃我,大不了在他心底再留一些恨意,而你却不同,在嬢嬢与爹爹两边都不能得罪。”
他们两人说着话,双澄却只听得云里雾里,此时仆人匆匆送来一个锦缎包裹。九郎起身,她不由自主跟了一步,却被端王叫住。“九哥是进屋换衣服,你也进去伺候?”
她红了脸,堪堪留在了原地。九郎未曾看她,顾自取过衣袍进了屋子,就连端王府的仆人要跟入,亦被他婉拒。端王见屋门闭上,方才来到她近前。
“回去后再将靴子换一换,不然一看还是个女儿家。”他指指她的鹿皮小短靴。双澄不禁道:“到底叫我来干什么?我想回客栈,他又不准。”
“九哥没跟你说?”端王讶然,“刚才我们不是谈到了吗?明日起他就要启程离开东京了。”
她怔了怔,小声道:“我听到了,但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事……”
端王笑了笑,背着双手看她,“自然是与你有关,不然汴梁府尹为何能放你出狱?”
“什么?”双澄惊诧,却听后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