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给我一个说法啊。”
    刚刚朝着伊尔迷吼完,弗箩拉那张白皙的小脸已经涨得通红。太丢脸了,身为一个淑女她居然这样向一个少年表白,实在是太不矜持,红晕从脸上开始漫延至脖子上,最终弗箩拉只是一声不响地捂着自己的嘴巴然后鸵鸟地逃掉了……
    傍晚的饭点时间,依然是揍敌客家的餐厅,已经习惯了这家人喜欢吃加料晚餐的弗箩拉淡定地喝了一口新制的解毒剂然后才拿起刀叉,虽然这种药剂并不能化解所有的毒性,但针对揍敌客家训练专用的毒药已经足够。
    机械地切着盘中的牛排,弗箩拉显然有些心不在然,下午和伊尔迷所说的问题依然没有结果,不是伊尔迷不回答她,而是她鸵鸟地逃掉了,所以现在坐在他身边吃饭的她总觉得椅子上竖了几根针让她坐立不安。
    餐桌的气氛很安静,大家都在默默地吃着属于自己的那一份晚餐,直至基袭出声打破了这种沉默,“弗箩拉,听说你今天向伊尔迷求婚了。”不是疑问句而是确定得不能再确定的肯定句,她的电子眼可以让她清楚地知道发生在枯枯戮山所有的事情。
    她的话就像水倒入了滚烫的油锅一样瞬间将所有人从淡定中炸出来,除了不懂事的柯特外几乎所有人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并将注意力集中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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