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坐着的这个方向。被如此多的猫眼所瞪着,弗箩拉显得更加坐立不安起来,正当她想否认这件事的时候,坐在她身旁一直不受任何事影响的伊尔迷居然很理所当然地点了点头。
    他仿佛一点也没有受到家人的眼神影响一样,该吃的吃,该喝的喝,还不忘点头回应,“弗箩拉刚才向我求婚,然后又害羞地跑了。”他在陈述他所认为的事实,却不知道他这种认知与另一位当事人的认知相差了十万八千里。
    对于伊尔迷所抛出的消息,揍敌客家的家长们都十分开明,他们没有支持也没有反对,只是由爸爸大人简略地说了一句他们还年轻不用这么急着要结婚,如果真的打算结婚不如待到成年再说就把这件事掀开了。
    席巴的这番话却让弗箩拉发现自己在揍敌客家的地位似乎微妙地发生了一点点的改变,并不是说之前他们家的待客之道不够好,而是这种明显由外人转变成为内人的感觉到底是怎么回事?
    在她没有向伊尔迷告白之前,这个家里的所有人都对她很客气,一种明显有隔膜的客气,然而在那天晚饭后他们对她就有了改变,虽然不是推心置腹,但显然相处比之前随便多了,就好比如之前基袭夫人只会送她衣服,而现在却总是拉着她和柯特一起试衣服,再好比如桀诺爷爷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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