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这样简单。”顾渊斩截地道,“这个事情我会派人继续查下去,你不必再管了。”
薄暖咬了咬唇,不言。
他侧首看着她,眸光似灯中飘摇的火芯,幽暗地燃烧,“还有,这一辈子,你再也别想把我推给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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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端端的,怎么会染了疠风?”顾渊这日回到宣室殿,终于过问起文绮的事情。
他皱紧了眉头,神色冷峻,叫孙小言不得不小心翼翼地回答:“太医说是举动不慎,约略接触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不干净的东西?”顾渊轻敲着墙上悬剑的玉剑首,沉吟。
“陛下,”孙小言又凑前几分,“长秋殿的王常侍说有要事奏报……”
“王常?”许久没听过这个名字了,“朕记得他当随着梁太后,不可出长秋殿的。”
“是是,”孙小言连连点头,“可是他这次,竟带来了梁太后的血书!奴婢们说什么也不敢拦……”
“——胡闹!”
顾渊将拳头往墙上狠狠一捶,那柄剑乃至于跳了出来,直往冰冷地面上堕去!长剑摔在地上,顾渊伸足一踢,便踩过了它。
“宣!”
不过一年的光景,王常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