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情调。”
她又不懂了,“怎样是情调?”
“罢罢罢。”他收敛了神色撑着身子坐起来,由着她给自己宽衣,“今日你父亲上了一道奏表。”
薄暖想了想,“是劝陛下广纳后宫?”
他瞥了她一眼,“你倒很有自知之明。”
这话初听似表扬,再听又似讥讽,薄暖拿不准他的语气,心里头却先拈了三分酸味,“阿父说的本就很有道理,陛下是该考虑考虑,皇嗣是国本。”
“哦?原来婕妤也是这样想的?”她要对他用敬辞,他自然也不示弱,“正好如今也到了采选的时节,不若朕便下一道旨,将长安城里十三以上十五以下但凡看得过眼的全都拉进宫里来,给朕解解闷?”
这混不吝的男人浑话陡然就刺中了她,心里明明已烧起来了,表面上却还要装得不动声色,话音抛得冰冷,“那都是陛下的事,妾并不能干涉。”
顾渊伸手拈起她的下巴,她欲挣扎,反而被他的手指摁痛了。
“阿暖,”他看着她的眼睛,一字字地道,“你不相信我。”
她抿了抿唇,不想被他看穿自己的惶恐,“我……我并没有这个意思……”
“嗯?”他的声音低沉,即令只是一个上扬的音调,到了他的口中都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