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越慎言。
越慎言一直看着卫昭的,见她转醒,轻声问她:“身上可感觉好些了?”
“什么时候了?”
卫昭睡眼朦胧地问。
越慎言起身推窗,看了看外头的天色,答她:“日已西斜,快到吃晚饭的时候了。”
卫昭“嗯”了一声,挣扎着起来。
越慎言忙过去扶了她起来:“可想要什么?”
卫昭倚在枕头上,答:“想喝水。”
“等等。”
越慎言转身去桌边倒茶。
卫昭坐起来后,神智也清明了许多,看越慎言玉树一般站在桌边,天青色的袍子刚到小腿上,不由得笑了。
越慎言拿着茶来给她,顺便问了句:“笑什么呢?”
卫昭就着越慎言的手喝了一口茶,目光往他小腿上一扫:“穿的是谁的衣裳呢?”
“二哥的。我那件染了东西,换掉了。”
越慎言比卫旭还高半个头,所以卫旭的袍子穿在越慎言身上,码数不合,短了半截。
听越慎言这样说,卫昭依稀想起太医的话,又感觉到小腹那儿一下一下地往下淌,猜到一定是自己霸气侧漏,弄脏了越慎言的袍子。
卫昭好尴尬。
越慎言已经尴尬过了,现在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