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又将刚刚的问题问了一遍:“你刚刚吃了一剂药,现在还痛吗?”
越慎言这样淡定地同自己讨论痛经,卫昭有些不太淡定。
扭头往床里清咳了一声,卫昭答:“不痛了。”
越慎言知道她是怕自己担心没有说实话,心里微痛,握着卫昭的手在她床边的椅子上坐下。
这时候,在屋外偷听了半天的蒹葭觉得是时候进去了,便唤了一声“小姐”,然后端着药汤进屋来:“小姐,该吃药了。”
“我来。”
越慎言接了托盘上的药碗,先端起来自己喝了一口,才递给卫昭。
卫昭斜斜地瞧了越慎言一眼,道:“我的药,你喝什么?难道你也有病?”
“怕烫到你。”越慎言说着将药碗送到卫昭嘴边,“赶紧趁热喝,冷了伤身。”
卫昭微微颔首,抬手扶着碗底,一口气喝了个精光。
药汁苦涩,一碗下去,卫昭的脸皱成了菊花。
一旁伺候着的蒹葭忙将托盘上的蜜饯叉了一粒喂她。
越慎言搁了药碗,拿了装着蜜饯的盒子,对蒹葭道:“这里头有我呢,你先下去吧。有事再唤你。”
蒹葭是个知情知趣的人,躬身退下了。
又喂着卫昭吃了两粒蜜饯,越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