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那个门来就活不下,
在家的人儿三辈大,
一出门儿就是孙疙瘩。
孙疙瘩倒也是不打紧,
打紧的是我小男儿的心,
谁都说我在金里睡来银里滚,
哪知我小男子的心上开窟窿。
白天黑夜的我没命地苦,
一天一天找不到回去的路,
想起我窑洞里受寒的爹和母,
恨不得一头把天撞死。”
狗狗这边,也是久长的无声,每每拾粮哥这样,受痛的还是她自己。无数个夜里,她蹲在星空下,眼望着南院,心里,如刀绞似的痛。
“太阳那个出来一点点红,
照住南山雪压城,
松树的林廓点到儿点,
松枝梅吊起金包一条龙。
一打小男子出了我的门呀,
一山的松柏半山空,
月亮上来两点点红,
归住那房沿儿要端成。
乌木的椽子上点到儿点,
茶房儿上来金包一条龙,
一打小男子出了我的门呀,
一间的房子半间空。
银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