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杂的局,不是一个人能完成的,当年,青袍道长算计我们家的时候,也一定有同伙。”
顾祁寒手指摩挲着茶杯杯沿,忽然想到什么,脸色一变,放下茶杯站了起来,“走,跟我去一个地方。”
他说完就往餐厅外走,看起来非常急迫,我赶紧跟上去。
一路上,他把车开得飞快,不到半个小时,我们就来到了盘龙湾别墅区,我以为他要去陈明亮家,没想到他在岔路口突然打了一把方向盘,开往了另外一条路,停在了一栋陌生的别墅前面。
“这是我们家以前住的地方。”顾祁寒帮我打开车门,牵着我的手,快步往别墅走。
据他说,自从家人全部被害,他化成厉鬼之后,他便没有再回来过,主要是怕触景生情。
别墅已经五年没有打扫过了,地板上落满了灰尘,天花板上还结了很多蜘蛛网,沙发等家具,都用白布遮盖着,让我不由联想到顾祁寒一家五口惨死后,被人用白布盖着尸体的情形,我心里有些难受,转头看他,他英俊的脸上隐忍着痛楚,眼底藏着悲伤,我不由握紧了他的手。
许是怕回忆起太多过去的事情,顾祁寒没有在客厅停留,牵着我,快步上楼,来到书房。
书房里,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