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的墙壁上挂着一幅画,顾祁寒将那幅画移开,露出一个锁孔,他说这是他父亲的保险柜,放的都是比较重要的东西。
他从脖子里摸出一把钥匙,打开了保险柜,打开手电筒照向里面,我看到里面放着几件古董,字画,还有一沓一沓的纸币,顾祁寒在保险柜里面翻了翻,面色阴沉地说,“我早该料到了!”
我满头雾水,问他怎么了。
他说,“我父亲存放在保险柜里面的东西,少了一样,可惜五年前,家里发生巨变,我太过悲伤,愤怒,竟然没有察觉到。”
我问他少了什么东西,他说,“一个秦代彩绘云纹漆盒,据说是盛放宝物的,这个盒子是我父亲在古玩市场偶然看见的,他本人很喜欢历史,很喜欢研究这些文物,所以就把它买回来,收藏了起来。”
我皱着眉说,“其他的古董,值钱的东西都没丢,怎么就丢了秦朝的漆盒呢?”
他将保险柜关上,声音沉冷地说,“我想,我已经知道原因了。”
不等我追问,他便继续说道,“张大山帮着孙有财算计陈明亮,是为了孙有财手里的那个秦朝铜印,而我们家被算计,可能就是因为秦朝漆盒。”
我感觉脑子没转过弯来,愣愣地问,“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