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下人们的嘴都捂严实了。”今日之事,她不希望有人嘴碎嚼舌根子,尤其不希望这事儿传到外祖父陈国公那里。
“公主放心,奴婢省的。”霜青先是点头应下,然后又小心翼翼地试探性道,“公主,您受了委屈,驸马那边……”
临安公主头一次因为一个人,哭得这么惨,却不让人知道,这事儿真的就轻易地过去了?
“霜青,你是我的贴身婢女,你可知道我为何会如此?”临安公主并没有正面回答霜青的话。
“奴婢……”霜青顿了顿,“奴婢愚钝,但是也觉得驸马有些过分了,公主待驸马极好,可是驸马却伤了公主的心。”
临安公主苦笑,“你说的没错,他的确是伤了我的心。当我看到发簪的时候,我心里就在想,是我错怪他了,他是真心对我的。”
“我撤了所有的暗卫,想和他从此好好过日子,却不想他忽然对我冷淡之至。我一直在等他,等他回头,可是他没有。”
临安公主的眼眸中流露出黯然失落,“他说夫妻之间要坦诚,而他坦诚的是什么?让我信任他,他会帮我守住西北,给我一个孩子。他这是什么意思?要和我做一对相敬如宾的夫妻?客气疏离,冷漠相对?”
说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