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趋,走得十分艰难。你本该再帮他,可我私心里却不愿如此。我南嘱是谁,怎能随便吃亏?于是上沙场之前,我对紫玉所求有二。一是,若他能一统八方,定要留理国一方清净,永不主动开战。二是,许你自由,我不束缚你,他也不行。”
“九九,你曾答应过死后相陪相守,我知道不该如此,心里却也舍不得离开你。于是我请求无惑在我死后将尸骨燃灰洒了。这理国的风大,随风而散,你那样自由,去到哪里,我也能陪着你!”
离忧将第一封信读完,立刻又去拆第二封。
她望着纸上的两个字怔了怔。
‘休书’
原來这便是他要许她的自由。
半晌,无惑上前,他压低声音道:“南嘱的意思你大概也明白了。我现在带他走,晚上便按照他的意思燃灰散了。”
离忧沒有阻拦,她眼望着无惑将南嘱带走,无知无觉。
格晴已经敲过两次门。
“我知道你心里难受。无惑已经在空地上堆了柴。你...你不去吗?”
房间昏暗,离忧静静坐在塌上,沒有回答。
格晴长叹了一口气,终于沮丧的离开。
离忧抬头,桌上是年节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