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來应景的酸果,并沒有人动过。
她总觉得一切恍惚只是一场幻觉,那些伤痛和分离全部都是假的。
似乎下一秒,南嘱便能将门大推开走进來,随手拿起个果子丢进嘴里,酸得眉头都堆到了一块,唇边的笑意却难掩。
想到这里,离忧也不禁笑起來,南嘱总是这样,嘴上说着逞强的话,其实却比谁都要温柔三分。
窗外有火光透进來,离忧恍如惊醒。她蹭的一下站起來,将门打开就往外跑。
沒跑多远她便止了步子,只见远处的火光已渐息,有什么升腾上了陌生而苍白的天空。
一阵风呼啸而过,离忧瞪大了眼。那风贴着她的脸颊而过,恍若温柔的亲吻。
蓦地,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般往下落,她终于哭了起來。
离忧呜咽着蹲下身,蜷着身子,将头埋在臂膀下。而周围清风不止,恍如安慰,呢喃轻语,经久不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