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知道。”高士奇说道,“我叫吏部按下了,这点子过错,不必提奏了。”
“那你就害了熊东园!”
张廷玉突然加了一句:“熊东园是何等样人,怎么会出这种差错?他是理学名臣,又怎么肯自污声名?”
“你是说……”
“他这是趋小祸避大祸!”张廷玉喟然说道,“皇上要大换上书房的臣子,不过先拿明珠掐尖儿,惜乎索额图懵然无知,连你这样精明的人居然也身在庐山!”
高士奇电击一般坐直了身子,良久方觉自己紧张过度,松动一下方道:“出语惊人,不过凭据何在?”
“你是上书房大臣,皇上调年羹尧任参将,带兵过古北口准备出兵准葛尔,你知道么?”
“不知道。”
“我却知道。”张廷玉淡淡说来,高士奇竟凛然一个寒颤。张廷玉道,“熊赐履也知道,索额图和你却不知道,还有,将派索额图赴尼布楚与罗刹国晤谈东北疆界,你大概是知道的?”
高士奇想了想,说道:“九月间皇上曾透了风给我,后来没再提起过。”“那就是你知道了。”张廷玉此刻有点后悔自己的话说得多了,但既开了口,便索性说道:“狼瞫和飞扬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