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莫少,”左莫身边的一个喽喽说,“这女人这么不识好歹,还送她干嘛?依我的,狠狠揍她一顿,把她打得早产,那才解气。”
左莫回手就是一耳光,不悦的说,“你这是人话吗?”他脸上有刀疤,生气起来更显得狰狞,“你不是妈生养的,心肠这么歹毒,连孕妇都要欺负?”他承认,他是坏透顶了,做事经常不择手段,可他基本的原则还是有的,唯孕妇不能动。更何况,这个孕妇还是他曾垂涎三尺的女人。
被挨了一耳光的喽喽大气都不敢出,点头哈腰认错,“莫少,我知道了,知道了。”
左莫还不解气,踢了他一脚。然后对另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弟说,“谢昆,还不快去。”
“好的,莫少。”那叫谢昆的立刻小跑过去,追上宋轻歌的步伐,他说,“莫少让我送你回家。”
宋轻歌对左莫本身有种深深的恐惧感,即使她身子笨重如此不便,她也不曾想再与左莫有过任何交集,她摆摆手:“不用了,我的司机马上就来了。”
谢昆却拉住她的胳膊,宋轻歌惊也似的要推开他,挣扎着。
“乐乐姐!”谢昆声音极低,似怕被人听见。
略略熟悉的声音,让宋轻歌抵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