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疼痛被恐惧感所替代。
左莫身后,站着几个小弟,他右手夹着雪茄,“怕什么?”他打量了她一番,眼底,掠过不屑,“你现在这副丑样了,我没兴趣。”
想到与左莫曾有过的交集,宋轻歌头皮隐隐发麻,她知道,面前这个男人有多坏,有多难缠,多难惹。
看到她满身的戒备,左莫心里隐隐不爽,又叼着雪茄,“听说你被顾丰城抛弃了?”
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宋轻歌脸色讪然,她这样子,大肚行动不便,自然不敢招惹他。
见她不说话,左莫似有些不耐烦,含着雪茄说:“你这个女人,真够蠢的,他都抛弃你了,你还帮他生孩子?我要是你,早把孩子打了。”他又洋洋得意的说,“你当初要是跟我了,也不至于会成这样。”
“莫少,”宋轻歌听在耳里,讽刺不已,她忍住小腹的不适,说,“刚才,谢谢你,”她手扶着栏杆,“再见。”然后,挺着大肚子,一步步的摸索着走下台阶。
左莫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皱了皱眉,“这个女人,怎么这么不识好歹!”他又抽了口雪茄,看她笨重的身影在夜幕里显得蹒跚,有点心烦意乱,看了看身边的一个小弟:“谢昆,你去,把她送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