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待你这样的卑鄙小人.自然便要用这样的卑鄙手段.”
墨痕身子弓成了虾米.抱着命根子在地上打滚.青白交加的脸上冷汗颗颗如同黄豆粒大小.
朱青翊又喝了一口酒.歪歪斜斜的往外走:“爷.我喝多了.要去吹吹风……”阿醴忙跟过去搀扶.
南宫彻使了个眼色.若雪提了一桶冷水泼在了墨痕身上.
墨痕觉得疼痛稍减.冷意却又透骨.打着寒战站起來.却又不愿在敌手面前屈膝.于是拉过一把椅子坐下.垂头不语.
南宫彻拍了拍手:“若雪.这里交给你了.我还得去给丑丫头压惊呢.”
若雪把双手的关节捏的“格格”直响.桀桀笑道:“爷只管放心.”
于是南宫彻一道烟跑到了云歌的内室.
云歌不在.又去了书房.
云歌正在书案前悠然自得地画着一幅梅花.
南宫彻悄悄走过去.见她笔触柔婉.虽然并不出彩.却也颇见功底.道:“画的什么.”
云歌头也不抬:“消寒图啊.”昔日在闺中.出嫁在袁家.她都有画消寒图的习惯.画好了梅花枝干.从数九这一日起每日添一片花瓣.待九九八十一片花瓣画完.已是春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