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彻自來熟的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了.拿过云歌的茶碗喝了一口茶:“外面这样热闹.你倒有闲心.”
云歌头也不抬:“外面的事不是有你么.”
南宫彻先是一愣.随即狂喜:“你把自己的安危交给我了.”
云歌搁笔.灵猿跳过來把砚台里的余墨舔净.云歌用的砚台是用空间里的灵石雕刻的.墨锭也是在空间里特制的.用了灵溪的水.搀了奇花异草的汁液.大补啊.
“你这话说的可不对.”云歌宠溺的看着灵猿贪婪地把墨汁舔得一滴不剩.慢悠悠说道.“什么是我的安危.这不也是你的安危.你如今天天和我混在一起.在外人眼中你我早已是一根绳上的蚂蚱.”
南宫彻涎着脸道:“你若说是同命鸳鸯.我还更爱听一些.”
云歌的目光慢慢由平和变成淡漠:“南宫.我希望我们是朋友.不希望有朝一日连朋友都沒得做.”
南宫彻“噌”的站了起來.咬着牙瞪着眼.气咻咻地道:“你也不用一而再再而三地撵我.爷天生爱玩.沒玩够.谁也撵不走.”还有一句话他沒说.我就不信我不能把你感化.你便是个铁石心肠的人我也要把你捂热了.把茶碗往书案上一放.转身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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