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來.一睁眼看在窗前一脸紧张关切的南宫彻.心中涌过一道暖流.当年.即便是自己生产之后.身体最虚弱之时.袁士昭也不曾这样寸步不离守在床前……
一想到袁士昭.她心中又是一痛.
昏迷之前她就已经想明白了.既然袁士昭那样迫不及待续娶继室.说明根本就沒把自己放在心上.枉自己一直以來还在替他着想.他当年之所以休了自己.不过是觉得受辱.出于一时激愤.一旦想通了.自然还会把自己接回去.可是.这个想法不过是自己的一厢情愿.
她心中又是一凛.
那么四年的夫妻恩爱又是什么.
难道都是袁士昭的虚与委蛇.所有的郎情妾意都是自己的错觉.
当年.袁士昭连两个孩子都不准备要了.孩子们……他心知肚明都是他的亲骨肉.这又说明什么.说明他厌恶自己到了连有着自己血脉的孩子都不愿意接纳.
袁士昭何等的凉薄.
袁士昭.心思是何等的深沉.
秦韵.又是何等的痴傻愚钝.
云歌潸然泪下.面上一片哀凉.
南宫彻何曾见过这样的云歌.心中大痛.又不知该如何安慰.忙扶着她坐起來.体贴地道:“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