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半日.累了吧.起來坐一坐.”又从床头的矮几上取了凉的温度正合适的茶水递到她唇边.
若是往日云歌必会拒绝他靠自己这么近.可是今日她却半倚在了南宫彻肩头.心中有一种索性破罐子破摔的消沉念头.你袁士昭可以续娶.我又何必为你守节.
若在平日.云歌这般与他接近.南宫彻必会欣喜若狂.可是今日.他明确感受到了云歌的情感变化.不着痕迹地在她身后倚了一个软枕.把自己的肩膀移开.仍旧温存地给她喂水.
云歌垂下眼帘.心中苦笑.南宫也是个敏感的人啊.
见她不喝水.南宫彻放下水杯又端了一碟点心过來.劝道:“这世上沒有什么比自己的身子更重要.别忘了你给自己定下的目标.”
云歌这一瞬间为自己方才的逾矩行为感到羞愧.自己这是怎么了.袁士昭在自己心中固然重要.但是他一个人抵得过秦氏一族吗.抵得过父母双亲吗.
怎的就这样自暴自弃起來.
她只觉得脸上r辣的.都沒有勇气抬头去看南宫彻.讪讪地接过甜白瓷的碟子.细声道:“我自己來.”
南宫彻将碟子递给她.又把矮几上的茶壶茶杯往她这边推了推.便站起身來:“我还有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