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束奇特,有点像男子,而且动作粗鲁,翘着二郎腿,脚尖还一点一点的,正冲着自己龇牙咧嘴的笑。
“你是何人?”袁士昭的嗓子被火熏得干疼干疼,一张嘴嗓音嘶哑。
那女子呵呵一笑,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他:“这就是趁火打劫,懂不懂?”扬了扬手里的锦盒,站起身来,踱到后窗那里,伸手推开窗户,回眸一笑,“袁老爷,咱们回见!”双手一扶窗台,乳燕投林一般,窜了出去。
袁士昭心中大怒,目眦欲裂,拼尽全力冲了过去,却连那女子的衣角都没摸着。
这时屋子里烟气越来越大,噼里啪啦的爆裂声此起彼伏,床上的帐子,地上的桌椅,头顶的房梁都已经烧着了,袁士昭心疼得直跺脚,只来得及把梳妆台上的妆奁匣子抱起来,转身慌手慌脚往外跑。
外面的家丁们扯着嗓子喊他出去。
慌乱之间竟然还走错了方向,一头撞在了堂屋的落地柱上,眼前金星乱晃,手脚发软,好容易爬到门边,门楣却掉了下来,正砸在肩头,“呼”的一声,不单把肩膀砸的生疼,还把头发眉毛胡子以及一只耳朵身上衣衫都烧着了,霎时间,烧毛味、肉香、焦糊味交织,袁士昭痛得哇呀呀暴叫。
家丁们不敢怠慢,